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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SEVENTEEN】Rainy Day / hozi

- 20190309 K-star 韓流Only無料配布   窗外接連傳來窸窣的聲響,吵醒了正在夢鄉的權順榮。他睜開眼,發現室內與往常相比較為陰暗——他隨即注意到外頭的聲音。   權順榮就著剛睡醒還昏沈的腦袋,身子跨過半個床伸手拉開窗簾。外頭的雨勢稍大,叮叮咚咚地打在遮雨棚上發出沈重的聲音。權順榮稍稍留了一點間隙好讓一絲微弱的光線照進室內。   他窩回被窩裏。身旁的李知勳看來怎麼都沒有被他吵醒的樣子,依舊用卷著身子的姿勢熟睡。   權順榮笑著撥開他那一點掉落前額的瀏海,好讓他能更清楚看見李知勳的睡顏。   一旦睡熟了,李知勳幾乎很難被吵醒,而他閉著眼的模樣讓他更像個孩子,臉頰貼在床上擠出一點軟嫩的頰邊肉,權順榮愛極了這惹人憐愛的模樣,意識到方才醒來後尚未消下去的分身,權順榮吞了口口水並掀開棉被——李知勳的小老弟也直挺挺地站著。   他一時玩心起來,潛進棉被裏偷偷摸著小知勳,確認對方沒有任何反應後,更大膽地再拉下對方的睡褲——但這可真的難了,李知勳的棉褲好像黏了強力膠一樣緊緊箍在他腰上,權順榮奮力地用他的小爪想拉下來,沒注意到這樣的動作吵醒了睡夢中的人,然後耳邊忽地有個沙啞的聲音。   「呀,權順榮,你在幹嘛⋯⋯?」   「啊,痛痛痛痛痛——知勳!」   還來不及做任何解釋,權順榮的耳朵就被擰得讓他求饒。   最後李知勳毫不留情地制服了對他伸魔爪的色倉鼠。他跳下床,伸了個懶腰後頭也不回道:「權順榮,早餐。」   這是個難得只有他們兩人的早晨。   公司准他們放了一個禮拜的長假,李知勳同層的室友們全部回鄉省親了,只有他一個人留在上層樓的房間,與下層至少還有三個人形同強烈對比——文徐二人趁之前回中國錄影時跟父母見過不少次,所以這次長假乾脆不回去了。權順榮的家離首爾不算遠,一天來回的車程後又悠悠哉哉地回到宿舍了。   權順榮本想喊李知勳下來跟他們一起睡,誰知很明事理的徐明浩這麼說:「俊輝他這麼吵知勳哥不會想下來的。」   權順榮想,這話說得真有道理,轉念一想那就由他跑上去吵李知勳好了。   當權順榮拿著他的小被被跟手機屁顛屁顛地跑上去找戀人後,李知勳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腦螢幕,操控著滑鼠的手一刻也沒停下過,電腦的喇叭裏傳出多種遊戲效果聲,他頭也不抬地說:「幫我買飯。」   於是這樣的生活來到第三天,除了經紀人哥中間曾來宿舍看他們一次之外,其餘的時間都屬於他們兩人的。   這

【HQ】Sweet Tooth

- 月島/國見 - note: 沒有任何曖昧情愫,只是想寫兩個喜歡甜食的人 月島一進去餐廳後便左右巡視著身影,靠著夠高的身高他很快找到坐在靠窗且邊角位置的國見。 他一屁股坐在他對面,「唷。」坐定後才舉起手跟對面的人打招呼。 國見抬起頭,將手機顯示時間的待機畫面轉給月島看。 「你遲到了20分鐘。」 「我不熟這邊的路啊。」 「為了補償,今天你請客吧。」 「喂,我從我學校那邊過來還要轉車耶。是說剛才走來的路上發現青城離這裏很近,你是故意的吧?」 月島語調平淡地抱怨著友人的心機,國見則笑著避重就輕, 抽出立在桌旁的菜單給月島。「挑吧,我剛才看完了。」 家庭式的餐廳的菜色頗豐富,但月島很快地就想好他的主菜跟甜點。 按鈴叫了服務生後,國見用眼神示意月島先點餐,再來由自己接過菜單和服務生點了幾道餐點。 「⋯⋯我以為我吃的算少了,你怎麼食量比我還小?」 國見聳聳肩。「 今天不太餓吧。」 他將手機擺到一旁,托著一邊的腮幫子,向月島噓寒問暖起來。 一年多前自白鳥澤合宿與大夥交換聯絡方式後,合宿的人也多了一個聯絡用的群組,其中不乏熱情的人偶爾會相約假日的時候出來打球。 硬要說的話,他們倆並不是在合宿後才變熟的,而是某次月島不小心透露出練習的事而被日向纏著帶他去,國見則是偶爾被金田一拉著去,就在某個週日裏兩方剛好都出席了。 畢竟兩個人在練球時秉持的原則太過相似,當其他人都還拚命練習時就他們倆在一旁偷懶休息,也因此結下這奇妙的緣分。 他們兩人個性不溫不火的,相處起來很剛好,就好像奶油和砂糖後融在一起,恰到好處的調味與適宜的甜度。 起初月島覺得挺怪的,他這人從不主動和其他人友好,他也深知自己就是個慢熟的人,這樣的他無論在哪個環境裏都不是朋友多的類型。烏野倒是因為吵吵鬧鬧的瘋子太多了,反倒讓他顯得最像正常人一樣。 國見這樣的類型相處起來是讓他最輕鬆的。或許個性是蠻相像的,但他們在某些小地方也會各持己見,並且不會隨意踏入對方的地盤,永遠為彼此保有一段安全距離,像是和對方說著:「你放心,我不會隨便走進這塊地方。」 「你這週日要去練習嗎?」 「不了,及川學長他們要回來陪我們練習。」國見輕描淡寫地回答。「為了IH預選賽的熱身賽。」 「都畢業這麼久了還這麼照顧後輩們啊。」 「是啊,學長他們的確是

【榮勳】對面房間的男孩:第五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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🔙  第四話 第五話   「……圓佑啊,我好熱,快死掉了……」   「閃一邊去,這裏不容許好吃懶作的廢物存在。」   「圓佑——休息一下嘛——你已經兩小時沒休息了欸。」   「我說過要把這塊板子做完才休息。喂,給我那邊的泡棉膠。」   全圓佑冷眼踢了一腳躺在地上宛如屍體般的友人,權順榮收到命令後像隻樹懶一樣緩慢地爬起身,移動到能讓手搆著泡棉膠的最短極限範圍,抓住,丟出去,最後又頹然地倒下。   「我好熱……」   「……」   「圓佑——」   「…………」   一旦全圓佑進入認真模式中就再也無法喚回他的心神,無論是工作寫報告亦或是打電動,權順榮默默地想著這傢伙要是對我這朋友也這麼認真就好了——權順榮翻起身,睨著眼前這位見死不救的損友。   適逢二十週年的校慶即將來臨,各個科系都如火如荼地在進行準備,廣告系則負責各式大小廣告看板要掛在校內各處,宣傳吸引人潮的同時順道能招到一點未來的學生。平常幾乎宅在家的全圓佑看來懶散,實際上動起手來卻相當有能力,完成的作品總是讓人驚艷。這次也被系學會和教授委託幫忙製作掛在學校門口的大看板。   「權順榮,待會弄完我請你吃飯。」像是知道對方會因此接受一樣,全圓佑再度下了命令:「剪刀。還有那邊的厚紙板。」   「你本來就該請我吃飯,在這種大熱天下陪你做勞作的朋友哪裏找啊?我難得沒有練習的時間就這樣被你給佔便宜了,真希望有人能頒個獎狀來表揚我的偉大情操……」   「你閒啊,沒事幹的傢伙就來幫我做事唄,表演系沒有事要做嗎?」   「校慶時的表演傳統上都是由二年級負責啊。你忘了我去年忙得要死要活差點掛在系館?」   「對齁,凌晨三點的時候還打電話叫我幫你送宵夜。」   「然後文俊輝看到我的黑眼圈還大笑我三聲,沒品的傢伙……」   「作為送宵夜的回報,幫我把這個給剪了吧。」說完,全圓佑遞出兩張紅色和綠色的紙。   「是是,遵命。」   權順榮拿起剪刀,慢慢地沿著紙上的線條剪出一個一個弧形。   額上還冒著熱汗,權順榮的煩躁除了過熱之外其實還加上想著李知勳的關係。大概是最近忙著練舞,常常回到家洗好澡倒頭就睡,而知勳似乎又是個夜貓子,時間就這樣錯開了。   偶爾瞥見在藍色格紋窗簾背後,坐在桌前操控著調音器而忙碌的身影,權順榮便默默地想著——他也很努力啊。   自從喜歡上李知勳後